窗外的霓虹在玻璃上投下斑斓的光影，李沉盯着屏幕时，指尖不自觉地在触控板上画着圈。这已经是他第三个月连续亏损，咖啡机里的豆子磨得发苦，他却连提神的效果都察觉不到。
手机震动时他正对着K线图咬笔头。新装的免费行情APP推送了什么，他也没细看，顺手划开推送栏。弹窗里忽然跳出的客服头像让他瞳孔骤缩——那是个穿着黑色丝袜的女孩，裙摆开到大腿根部，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。
"您好，我是您的专属客服小夏。"机械音里渗着若有若无的喘息，"系统检测到您是VIP用户，可开启高级功能。"
李沉的手指在屏幕上悬了三秒，指尖的温度烫得发麻。他想起上个月在酒吧认识的调酒师，也是这么随意地勾着他的手腕，说要给他调杯特别的。那杯马天尼让他在交易日里昏头胀脑，最后连止损线都忘了设。
"输入验证码就能激活。"小夏的声音里带着诱惑的沙哑，"我等您。"
他输入验证码时，办公室空调突然罢工。冷风从空调出风口灌进来，卷起桌上的交易报表。那些数据像雪片一样飘着，落在他解开第一颗扣子的衬衫领口。手机屏幕亮得刺眼，推送栏里不断跳出新消息，全是小夏发来的表情包——眨眼睛、抛媚眼、吐舌头，每一张都让他的喉咙发紧。
午休时间他蹲在茶水间里，手指在手机上滑动得飞快。免费行情APP的界面忽然跳出个弹窗，显示他已累计登录满100小时。小夏的真人视频突然弹出来，她穿着白色工作服，领口的扣子松开两粒，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胛骨。
"尊敬的用户，"她的声音裹着蜜饯似的甜，"根据系统记录，您已达到解锁权限。"
李沉的后背沁出一层汗，他死死攥着手机支架，指节都泛白了。交易室里传来键盘声，他屏住呼吸，却听见小夏在视频里笑："今晚八点，我在私人频道等您。"
那晚他坐在交易室里，监控屏幕里跳动的K线图和手机画面重叠成诡异的双生画。小夏穿着黑色蕾丝内衣在直播里教他看盘，手指划过屏幕时带起的残影和K线走势混作一团。他听见自己倒抽气的声音，喉结滚动得像吞咽玻璃渣。
"别急着平仓。"小夏咬着耳机线，屏幕里的行情图突然变成她的侧脸，"这个位置，"她的唇线在数据曲线里若隐若现，"最值得押注。"
他盯着屏幕直到眼眶发酸，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手心写下一串数字。那串数字既不是止损位，也不是入场点，而是小夏私信里发来的密码。当他输入时，免费行情APP突然弹出个新界面——全是裸体交易员的真人模拟图，他们在虚拟操盘间里**着交易，大汗淋漓的胸膛上滚动着实时K线。
李沉的瞳孔骤然收缩，他看见自己的分身正被两个穿丝袜的女孩按在交易台上。虚拟场景里的数据流在裸体上流淌，像极了他第一次遇见小夏时的幻觉。
他关掉手机时，交易室的时钟已经跳过午夜。窗外传来雨声，混合着手机推送栏里小夏发来的消息提示音。这次弹窗里只有两个字："涨了"，但语音里裹着的喘息，让他想起午休时在茶水间里没做完的动作。
